20东风(1 / 2)
何英松宣布参选后,隔几天闻邵锦要去曼谷参加一个艺展开幕。
和韩彬没有成为一个月上一次床的关系,到曼谷时,是她自己先破戒的,打了通电话过去,韩彬似乎略略疑惑,以为出了什么事,她说没事,那头静默一会儿,「你在哪?」
「曼谷。」她说。
傍晚他就到了,先淋漓尽致痛做一场,弄得画好的妆万分狼藉,闻邵锦细细补妆,望了望镜子,翻出一条丝巾,系在脖子上。
在几乎迟到边缘,轻挽着韩彬的手臂,踏进开幕酒会。
是大胆了点,但胜在刺激,刺激又模棱两可,也许有人会暗暗揣测些什么,也可能无人关心,这些圈子里什么狗屁离奇的事都有,何夫人有个爆型男伴也不是什么说不过去的事。
「韩先生非常支持我们高滨的文化投资,例如旧码头改建艺文区那个案子。」闻邵锦介绍,而她身旁的男人微微弯身,向面前不管是谁皆伸出手交握。
闻邵锦在曼谷待了两天,私密性极高的庄园酒店,韩彬说刚好有宏英社的事要谈,出去了半日,回来后两人又做爱。
她喜欢韩彬摘了戒指又细细将手洗净的动作,像外科医师准备进行手术,光想像那手指即将插入她体内,来回摩弄,拓张,便浑身燥热,内里暴乱,自曝在欲望的第一线,任由欲望猛物霸占身体,想像她是被献祭的的祭品,是啊,自己本来就是祭品,从小到大都是。
性的意识是她残存的,还能稍稍主导的事。
「好深,啊」她要张开腿,给自己愿意的人操,操死亦无怨尤。
他将她放倒,曲起膝,蜜穴向上完全暴露,她真柔软,那样能如她所愿地入到最里处,湿热窄紧,轻易不能造访之境,他如她所愿,给她想要的,性器将她完全拓到最开,花瓣翻动,火炬进出。
「韩彬」她叹了一声猛抓在他手臂上,漂亮的眼睛蕴含水泽,真美。
他托起她的臀,望两人紧密交合处,一捅一抽,淅淅沥沥,其中自有至淫至乐,做不腻,男与女,真有点上了瘾。
闻邵锦讨厌自己被掌控的人生,但不知为何在床上,她喜欢被韩彬摆弄,那种绝对力量的差距,只能顺服的原始狂暴,莫名地令人心颤神晃,但其实底层深处又知道韩彬终究不会脱离掌控,她和他说过,自己不是她公公或是她哥哥那样的人,真的不是吗?
韩彬是她的恶狼,无论在床上或是床下。
他们在性方面的契合度太高了,干柴烈火那急迫,如救头燃,又或者说,是韩彬这人只要愿意,都是能将事情做好的。
***
九月底,该刮起金风,不过闻邵锦一切就绪,所欠的只是一道东风。
那份文件藏得极其隐密,闻邵锦找了许久都没有线索,后来她想,也许不在公公何云森处,而是交给何英淞保管,毕竟以何英淞与自己「养母」何金况仪的关系,文件放在他那儿,非常安全。
安全屋自然安全,安全屋中的秘密也不只是文件。
电力公司修地下电缆,附近整区停了电,十分钟,花费她五百万,周围街区所有摄像头全部停摆,大楼有自己的备用电力,也不难事,破坏总是较建设来得容易的多。
收到肯定信号,闻邵锦对何金况仪一笑,「妈,我们上楼看看。」
她做事习惯尽量没有意料之外的事,这地方她不是第一次来,同样的流程亦不是首次操作,只不过上一次花的时间更久,也更烧钱些。
东元区高级大楼,其中完整一层属于何英淞,精心打造,停了电只能走楼梯,二十层摸黑,何金况仪脸不红气不喘,平日里健身不是假,然而一进门还是倒抽一口气。
原摸不准闻邵锦要她看什么,甚至猜过今日闻邵锦是否终于忍无可忍上门捉自己丈夫的奸,但有人捉奸带着「婆婆」的?
这种事情,真捉了又怎样?
无论是何英淞在场扔几句狠话,又或者是丈夫不在,甩小叁几个巴掌,无论丈夫给出多少金银财宝皆悉数收回再扔她回泥泞,终究是挺没劲儿的一场秀。
有一就有二,有二就有无限多,易书都说了,叁生万物。
这户单位室内布置的主轴只有一个字,「淫」,没想到室内还有电,应有独立发电机,颜色灯光材质工具玩具,四房各有主题,性虐百科全书3d立体版。
大萤幕影片无声循环播放,一个男人戴着黑色头套,他身前绝望的男孩女孩则各不相同,说穿了男人胯下多出一根孽物在太阳底下到底能有什么新花样?
但何金况仪仍是想呕,真恶心,原来一根孽物真能如此令人作呕。
那些孩子有的甚至看上去十岁都不到,其中也有成年的,但更恶心,不,那是演的吧?不可能是真的,何金况仪愣愣地被一幕震慑,那女孩子倒在地上,血流成河。
她自然耳闻过权贵间能怎么逸乐,六十多岁人了,听过的烂事还少?
但这些是更原始的东西,极其原始的邪恶,文明社会底下无从遏阻的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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