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1章（2 / 2）

惩犹豫了一下，把一根手指塞进了他滚烫的掌心。

&esp;&esp;“我看到他醒了！问他杀害姜誉的动机！”杨霭在外面对着耳机吼道。

&esp;&esp;姜惩无视了他的话，低头看着殷故略微长长了些的指甲，“你感觉怎么样。”

&esp;&esp;“好透了，这辈子从来没像现在这样，无牵无挂。”

&esp;&esp;“你要是真的无牵无挂，也就不会非吵着见我了，看来见我是你人生中的最后一件事，不介意的话，你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可以交代给我，只要你配合调查，我愿意尽力帮你完成最后的心愿。”

&esp;&esp;“那真是太谢谢了，说到心愿，还真有一个，我死了之后，能不能把我和父亲埋在一起？我是个无家可归的人，是父亲给了我一处安身之地，让我一辈子风光，做了个真正的人，除此之外，我已经没有遗憾了。”殷故勾起嘴角笑了笑，“真正意义上的死而无憾。”

&esp;&esp;提到姜誉，他的精神忽然好了起来，眼里也恢复了几分神采，姜惩知道，那是回光返照。

&esp;&esp;他曾见过类似的眼神，就在杨老身上，见他的那天，他还能和他们谈笑风生，晚上人突然就不行了，生老病死是这世间最正常不过的事，但不管能否看淡，这都是最难逾越的无奈。